好撸起袖管硬着头皮,快走两步到徐文长身侧:“徐先生,我不想把事闹大,也不想跟海瑞结仇,咱们的策略是……”
“拖!”徐文长抢先答道。
“你怎么……”杨长帆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凭什么这么多年没考上举人?”
徐文长闻言面露愁容:“是这样的,跟我自己无关的事,我都很明白。”
“好了,后面再说。”杨长帆提了一口气,回头冲妻妾吩咐道,“你们两个远远看就好了,徐先生随我过去。”
翘儿还有些不愿,但女子究竟不适合在这场面添乱,至于沈悯芮本来就是来看戏的,当即拉着不甘的翘儿寻找最佳位置。
主战场,地主阶级与劳苦大众互不相让,若不是杨寿全与海瑞暂时都还未发话“开杀”,怕是早就沦为群殴了。
海瑞还算冷静,面无表情地说道:“杨举人,本官只劝你最后一句,莫要以卵击石,视朝纲于无物。”
话罢,身后民众举着农具甩着卷尺叫好。
“杨举人!海大人给咱们来做主了!”
“你真要抗拒知县的令不成?”
现时杨寿全的联盟皆已就位,他气势上总算挽回了一些,扫过一干刁民后,义正严词道:“海大人,朝有朝纲,村有村规,自太祖伊始,我沥海始终家泰民安,海大人有决策,咱们可以商量,但行为如此粗暴,换上谁也坐不住。”
话音未落,地主这边的人们同样呼喊起来,他们手里拿着的是更锋利一些的器具,处于农具与武器之间的灰色地带。
“知县又不是皇上。”
“就算是皇上做事,也要讲个理不是?”
这边骂过那边立刻回骂。
“谁不讲理?杨举人家两千亩田地是皇上赐的?”
“老子愿意献给举人,你管?”
“****姥姥个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