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只,就是40两。
可黄胖子显然不是这么简单的货色,他瞥一眼便知成本几何,真要开价40两,估计他自己就找人做去了,又没什么特别的难处,现在找杨长帆,无非就是念个货源快捷,产出稳定,更重要的是,除了黄胖子还没人收风铃,这货虽然紧俏,但反应过来的还只有黄胖子,他要不买暂时还就没人买。
因此杨长帆心里底价定在了20两,相当于每只五分出货,他也有得赚,只是大头让给了黄胖子,当然,卖不出去的风险也是黄胖子承担的。之所以肯让这么多,另一个原因就是杨长帆自己不方便摆摊,昨天放榜处叫卖实际上不合规矩,至少该租个像样的摊位,杨长帆没这个资源也没这么精力,可黄胖子都有。
这尼玛就是贸易啊,杨长帆心下感叹,生产商与销售商之间的博弈。
黄胖子踌躇片刻,最终还是退让了一步,在杨长帆拇指左中一点,愿意出二十两往上了。
杨长帆也让了一步,表示七十两。
黄胖子不禁一笑:“弟弟,我念你是个新手,一笑而过,真跟初次见面的人谈生意,这么漫天要价,人家早甩袖子了。”
“哥哥,咱们按照之前的售价算,大头可都是你赚的。”
“行了行了。”黄胖子无奈道,“再跟你讲个规矩,要捧贬货品,话都说前面,袖里听金一开始,嘴上就不能说话了。”
“懂了,哥哥请。”
杨长帆稳稳当当,再次摸了个七。
黄胖子眉头一皱,在扬长帆拇指左下连点三下,同时解释道:“连点三下就是死价的意思,你若不从,便不听了。”
“我也可以开死价么?”
“可以,但我先出了,你就不能出了,只能从或不从。”
“这手够狠的啊。”杨长帆笑道,“哥哥你这就不讲究了,不告诉我这个规矩自己就出死价,早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