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绑架了你,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和儿子的,就算你不爱我,你也会来看我们的。”
阎涛自嘲的笑了笑:“爱?什么是爱?我爱飏飏,可是却背着她偷偷的和你发生了那样的事,现在,我们连儿子都有了,你能说没有爱么?
“没有爱,为什么我会牵肠挂肚,爱,到底是什么?能不能分享?能不能把一份爱分给两个人?谁能给我答案,谁又能说得清楚?
“爱给人的是幸福还是痛苦?小敏,我知道,你可能会有幸福的感觉,可是,当你一个人怀着孩子,远在异国他乡,又怎么会没有苦涩、委屈和辛酸?
“还有漫长的几十年,我不可能时时陪在你们身边,当儿子找父亲的时候,又怎么会没有苦?人生,苦与乐,有谁能说得清楚?
“小敏,你不用安慰我,这些我都明白,应该得到安慰的是你才对!
“我知道,你可能会说,这是你自愿的,你觉得这样是你的幸福,可是很多事情是无法回避的。
“我不会再沉湎于纠结里不能自拔,我必须面对,让这一切在可能的范围内变得更好,我必须这样做。”
阎涛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阎涛在哥本哈根郊外的这栋小楼里待了一周,像一个平常的丈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符敏,给她洗头、洗脚、擦拭身体,帮她按摩,给她读书,讲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尽他的一切努力让符敏感到快乐。
符敏也不阻止他,她明白,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内心的自责,否则,无论自己怎么把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他也会感到内疚,这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他不允许自己有污点,可是,造化弄人,这一切也许都是命运的安排。
其间,阎涛和郇馨语就昆玉的案子进行了一番交流。
阎涛出国前,接到了王寒霜的电话,告诉他,她和方丹出国留学的手续正在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