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侥幸心理,认为我们没有什么依据对这种行为进行处理。
“针对这种情况,我有这样几点意见,大家讨论一下,看是否可行。
“第一,法制部门和刑警支队相关部门在近期内要系统的研究一下相关法律,尽量在现行法律中找到依据。
“第二,我也查阅了相关法律,大家看看是不是可以从这几方面入手,一方面,对生产销售作弊器材的,是不是可以按照《**法》的相关规定,按非法生产销售间谍专用器材罪处理。
“第三,对于组织作弊活动的首要和骨干分子可否按扰乱社会秩序罪处理。
“第四,刑警方面和相关部门,现在也不能闲着,要组织专门力量进行排查摸底,成立专门的办案小组,这个办案组就由支队长亲自负责,只对冷严同志和我负责。
“我希望看到,十五天的宽限期一到,刑警马上就要拿出一定的成绩上报局党委,赵四海,有什么困难吗?”
赵四海赶紧起立回答:“没困难,保证完成任务,局长。”
赵四海作为刑警代支队长,虽然还不是局党委委员,以列席身份参加了党委会。
阎涛点了点头。
他的话依然声音不高,可是,大家都分明感到了一丝杀气,凛然的杀气,一位副局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阎涛知道,那那位姓洪的副局长是主管外事、内保、户政的,也是公安局的老人儿了,他的儿子就是去年参加的高考。
阎涛本来就掌握他的儿子是通过公安局治安大队的一位中层干部帮忙,让他儿子通过作弊的形式考取了京城一所不错的大学。
按照阎涛的原意,本来是想让这位副局长带个头,主动说明情况,并且也暗示冷严做做他的工作,可是,到现在为止这位洪副局长仍然无动于衷。
阎涛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直接宣布了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