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递到他口边,给他的嘴里滴了几滴水,现在他还不能喝水,只能这样湿润一下。
周楠看着有些羡慕,轻轻的不为人察觉的叹了口气,她羡慕的是云飏可以这样公开的照顾阎涛,人家才是妻子。
罗焕文担心的看了看阎涛,说:“要不改天再说吧,这件事反正和我们也没多大关系,你得多休息。”
周楠也立刻附和说:“是啊,你得多休息,我只要知道佘军武不是蛮干就行了,毕竟我是他带过来的,当然不希望他出事。”
阎涛摇摇头:“没事,我简单说说,可以说,往深层次说,这件事和你们的关系更大。
“这件事,只有佘市长敢做,也只有他能做,因为他的出身不一样,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们都知道,佘市长到安北来是为了个人谋求发展,也想做点实事,这件事恰恰即是实实在在的事,同时也对他的仕途发展有着非凡的意义,当然,也同样存在着很高的风险,机遇与风险共存。
“我和你们两位在私下里都曾议论过佘市长的发展轨迹,正常情况下,从市长到书记,再到省里,然后做一位封疆大吏,稳稳当当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所以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不必冒什么风险,即便他要为安北做点什么,现在陈书记支持他,其他常委也基本没有什么人反对,把我们安北的事情搞好是没问题的。
“可是,从个人性格来说,他不是那种甘于平庸的人,他不想就这么按部就班的做一个平平常常的官员,这是一个方面。”
说到这,云飏再次给他的嘴里滴了点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