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点点头随着周楠穿过一段走廊,来到昨天他们喝咖啡的地方坐下,今天阎涛要了一杯台湾产的冻顶乌龙茶,周楠也要的茶,是云南普洱。
一直到茶都上来了,周楠还是没有说明她找阎涛有什么事。
阎涛喝了几口闷茶,微笑着看了看周楠说:“大姐,您不是说有事找我么,怎么光喝茶不说话啊?是不是不好开口啊?”
周楠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没事就不能陪我这个老女人坐坐了?”
阎涛笑了:“大姐,你也算老女人啊?你忘了,刚才在酒桌上,我俩可是被佘市长归结到年轻人的行列了。
“再说,三十几岁也确实不老,正是女人的黄金岁月啊。作为一位副厅级领导,您也是最年轻的。”
周楠叹了口气,说:“是啊,从官场上说,确实算是年轻,从女人的角度也确实是不错的年纪,可是,已经在走下坡路了,青春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阎涛看了看周楠:“大姐今天似乎有些感伤?是不是东北冬天的苦寒让你触景伤情了?”
周楠点点头,说:“可能是吧,莫名的有些伤感,也可能和生理周期有关,对了,阎涛,我确实找你有事,可是又有些难以启齿……”
阎涛笑了:“大姐,我都叫你大姐了,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的?对了,昨晚我给符敏打电话了,说起你了,她说你是可以信任的朋友。”
周楠笑了:“小敏这个词用得好,‘可以信任’,足以说明一切了,和你这么聪明的人说话,的确不用费太多的口舌,看来小敏确实很了解你。”
阎涛叹了口气说:“大姐,我对她更多的是敬重,可是……有些事可能慢慢我会告诉你,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说,正像你说的,我很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你让我觉得很亲切。”
“哦,‘亲切’,这个词也让我觉得很温暖,阎涛,能和你坐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