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这些都是主观方面的原因。
“在客观方面,大正公司的老板裴氏家族确实和我私交不错,可是,现在想想,商人逐利,在周边征地成本要比旧城改造少了很多麻烦,成本也要低廉得多。
“当时,大正来安北的那位裴子恺就曾向我进言,说全国因为拆迁出的问题层出不穷,很多地方死了人。
“与其费力不讨好,不如先向周边发展,再建一座新城,至于城中那些棚户区只能慢慢消化,等到新城发展起来,百姓意识到新区条件的优越,拆迁的问题也就会容易解决了。
“我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基本上接受了他的建议。
“可是,那次老罗和我谈了你的意见之后,通过走访,我才发觉一个很大的问题,安北有其特殊性,城市周边大部分是良田,而整个安北最大的特点就是土地盐碱化严重,最缺的就是良田。
“因为城市的急剧膨胀而占据了大部分良田,那我佘军武就会成为千夫所指,在安北的历史上很可能留下千载骂名。
“所以刚才我用到了一个词是‘大吃一惊’真的是千真万确。
“阎涛,我是发自内心的要感谢你,感谢老罗给我这个提醒,因此,和你这次谈话是必须的也可以说是迫在眉睫。”
阎涛彻底明白佘军武此刻的想法了,无论他出于什么动机和目的,既然他发现了问题所在,那么在人代会之前,他就必须想尽办法解决这个矛盾。
否则,他的政府工作报告就很可能引起非议,就算他当选了市长,脸上也会很难看。
阎涛微微一笑,故意装糊涂的说:“佘市长,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问题,我的一些想法也都向罗市长表述过了,我也只能表达一些粗浅的认识,太专业的东西需要求助于专家论证,别的我似乎也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佘军武笑了:“阎涛,你既不能跟我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