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和颜悦色的说:“同志,那我就和你说吧,我是从京城来的,是司文彬女儿司淼的大学老师,因为司淼同学表现优异,申请加入党组织,正好我出差到春城,就顺便做一下外调,你看您能把司文彬及其家庭情况和我说说么?
“他们家有没有什么问题?有没有被杀关管人员?”
最后这一句是阎涛特意加上去的,所谓“被杀关管人员”是沿用过去的一种说法,字面意思就是被判处死刑杀掉的、关起来的,管制的人员,其实按照现在的标准说法就是有没有受到刑事处分的人员。
年轻女人听了阎涛的话,立刻来了兴致,把脸也转过来了,笑着问阎涛:“是司淼要入党是吧?这是好事啊,必须支持,司文彬一家人可都是好人,他们夫妻俩热心公益事业,没有任何问题……”
接下来,那个年轻女人几乎是滔滔不绝的介绍这司文彬一家的“丰功伟绩”,按照她的说法,这个家庭足以感动华夏。
阎涛是又好气又好笑,于是,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那司淼的家人中有没有受到过刑事处分的呢?”
年轻女人似乎愣了一下,看了看阎涛的脸色,似乎很平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像是故意问的,随即笑着说:“当然没有了,她是独女么,难道她的档案中有这些内容么?”
年轻女人狡黠的反问了一句。
阎涛未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说:“这就好办了,我也好回去交差了,可不可以麻烦你把刚才的内容帮我写一下呢?然后盖上你们派出所的公章,再签上你个人的名字,我也好有个依据啊!”
年轻女人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我可以简单的给你写一下,但是我要复印一个存档,而且你还要交五十,不,一百元的工本费。”
阎涛虽然心中很气愤,这明明就是一种渎职行为,还敢随意的乱收费,而且这种证明只要与事实相符,是不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