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笑着摇了摇头说:“老黄,对于你今天能来见我,我表示非常欢迎,还是那句话,你是聪明人,应该会审时度势。
“聪明不是坏事,可是,什么东西都不能过,老祖宗讲究‘过犹不及’,聪明也是一样,过分了就可能变成愚蠢。
“脚踩两条船看起来是好事,可以左右逢源,不吃亏,可是万一哪条船稍稍动一下,就可能落水啊,老黄,所以,我劝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黄文成头上的汗越擦越多,显然他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场面有些诡异,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很和善。
可是坐在他对面五十多岁的的秃头男人却如坐针站,浑身冒汗。
阎涛叹了口气说:“老黄,看起来这顿酒咱俩是没有缘分喝完了,这个房间太热,要不你换个地方喝吧,也许能好得多。”
黄文成浑身一激灵,也不顾得擦头上的汗了,赶紧正襟危坐,面向阎涛,像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的说:“阎警官,我错了,我不该还心存幻想,那些人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
“我现在就把我所知道的他们的情况统统告诉你。”
阎涛摇了摇头说:“不忙,老黄,咱俩先为你终于想明白要做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干一杯。”
周一一上班,阎涛就接到支队的通知,副大队长以上领导到刑警支队会议室开会。
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原有一正三副四位支队长,现在加上阎涛变成了五位。
会议只有一项内容,支队长杨德明向大家重新介绍了支队新增加的这位班子成员,然后重新调整了支队分工,顺理成章,将原来由杨德明直接分管的重案大队分给了阎涛分管,并且把原来由另一位副支队长分管的**大队也纳入了阎涛麾下。
支队的会议一结束,阎涛就把**和重案大队的几位大队级领导召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