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没想到,人家只是和她玩玩,玩够了就把她给甩了。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刚刚被甩不久,正在四处托人想办法出国,可是,她没钱,没根基,别人也就是看中她的色相,根本就没人肯认真帮她。
“了解到这个情况以后,我就主动和她搭讪,她知道我在美国大学教书以后,对我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第二天,我就打电话单独约了她,直接了当的提出了我的条件,那就是回春城,想办法接近我父亲,做他的情人,按照我的要求和指令去做,只要满两年,我保证她可以出国留学,费用和手续全部由我负责。
“她开始有些犹豫,我知道,她是担心我的承诺到时候是不是能兑现。
“于是我就答应先给她一笔钱,然后又把父亲的现状以及经济条件和她说了一下,又请我先生的那位同学做担保,当然和别人直说是去我父亲那里做助手,照顾老人的生活,并且协助老人整理一些资料。
“最后她终于答应了,就这样回到了春城,恰逢我父亲的保姆走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她就假装在网上看到了招聘启示,自动去应聘了。
“我早有准备,随身带了一部分国外很盛行的一种男性药品,要她想办法给老爷子服下,然后我就定期给她邮寄这些药品。
“不到一周,她就打电话告诉我,说已经成功的让老爷子把药品服下了,她也成了老爷子的情人,我让她继续下去,让我父亲越陷越深,到一定时候,我就揭穿他的真面目,看他还是不是宣扬他的伟大纯洁的爱情。
“这次父亲打电话,通知我们要把所有的藏品都捐出去,开始我并没当回事,可是,汤佳撺掇我说,那些藏品价值连城,每一件都值很多钱,我就动心了。”
说到这里,石木霭感觉阎涛的脸色一变,立刻停了下来,看着他。
阎涛回过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