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点点头:“好的,我就是想听听你有什么话要说,我也不希望对你抱有什么偏见,我们是执法者,力争对每个人都采取一种公平的态度。
“你可以说说了,我很欣赏你的坦诚,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石木霭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有些低婉:“从我懂事开始,我就是在父母的争吵中度过的,准确的说,是母亲的抱怨,父亲的解说,伴随着我的整个童年、少年时期。
“刚开始的时候,我有些不理解妈妈,为什么她总是要埋怨父亲呢,她的抱怨经常会让父亲几天不回家,所以我甚至有些讨厌妈妈的抱怨。
“后来,随着年纪的一天天长大,我开始有些明白了,父亲有了别的女人,受到伤害的是妈妈。
“父亲不像别的男人一样千方百计的掩饰自己对其他女人的好感,反而会直接了当的和妈妈说出来。
“他的观点是,爱情是有期限的,他和妈妈之间已经过了爱情的保鲜期,对妈妈,他剩下的只有责任和亲情。作为女人,妈妈怎么可能接受他的观点呢,所以,家庭的战争就在不断的升级。
“一直到后来,我十六岁的时候,妈妈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提出了和父亲的分手要求,父亲也没有做太多的挽留,亲自安排了我们出国的一切事宜,然后给了我们母女一笔钱,和母亲和平分手了。
“去美国以后,开始我还有些思念父亲,可是慢慢的,我的年纪越来越大,从母亲那里我对父亲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慢慢的,我才明白,父亲就是那种人们常说的喜新厌旧的人,他不过是给自己包装了一件好看的外衣而已。
“我开始怨恨他,是他抛弃了我母亲和我,本来错的就是他,可是他竟然还对母亲的离开耿耿于怀,进而迁怒于我,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只有在每年春节才会给我打一个电话,就连我谈恋爱到结婚,他都没有去看过我。
“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