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高高在上的美国人,对自己的同胞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嘴脸,对这种人,阎涛从心底里感到恶心。
石木霭再也没法矜持下去了,说实话,她是一个搞化学的,对哪一国的法律也不是很在行,她真的怕因为自己的执拗而被这个看起来长得并不凶恶,但语言如刀的男人给坑了。
她挺了挺原本靠在椅子背上的身体,有气无力的说:“不用了,我听得懂国语,请警官先生发问吧!”
阎涛笑了,讥讽的笑了:“好吧石女士,请说一下,你这几天的行程吧,来到我们国家以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不要抱侥幸心理了,任何国家法律对拒不认罪的人惩罚都会更严厉。”
石木子提了提精神,扶了扶眼镜说:“我是随丈夫和母亲于本月十日乘航班飞抵的京城,同日直飞西京我丈夫家,前天,接到了我父亲去世的噩耗,我和母亲昨晚乘飞机赶到了春城,这就是我此行的行程。”
阎涛摇了摇头:“石女士,你的话不大对啊,既然选择了跟我们合作,就要合作到底么,何必三心二意呢?
“既然我们能查到你是哪天到的,我们还查不清你都到过什么地方么?很简单的么,何必搞复杂了?对你,对我们都没什么好处。
“当然了,对我们来说不过是多费些唇舌,对你恐怕就不一样了,态度决定一切惩罚的轻重,我和你说过的。
“过去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不大科学,正确的说法是,对认罪态度较好的,可以比照原定刑罚从轻处罚,对拒不认罪的则会在原定刑罚基础上从重处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