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我国的另外一个城市西京市飞过来的,我说的没错吧,石女士?”
石木霭吓了一跳,眼镜几乎掉下来,目瞪口呆的望着阎涛:“你,你们怎么知道?”
阎涛讥讽的看着石木霭:“石女士,我的资料显示,你是化学博士,不会这么没有常识吧?机场登机都是有记录的,还有机场的监控录像,这些都是直接证据。
“你以为只有你们美国警察有效率么?我们也一样,要想不被揭穿,办法只有一个,实话实说,这才是你对警方应有的态度。
“怎么样?石女士,我们是不是要坐下来谈谈?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站着,不过那是你自愿的,我们没人强迫你。”
石木霭后悔了,她轻敌了,在她的印象里,自己这个曾经的祖国还是近二十年前的印象,虽然经济发展相对有了些进步,综合各方面条件,尤其是人的时间观念,和美国人比起来还要差得多。
警察只会吓唬老百姓,破案方式方法十分落后,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效率,这么聪明的智商,这样如刀的语言?
其实,这也怪不得石木霭,她出国投奔她母亲的时候才十五、六岁,对社会接触得很少,这些年在国外,虽然因为她丈夫父母都在国内,也曾经回来过几次,但是了解的也毕竟有限。
而且她们夫妇本身都是知识分子,做什么事情都想当然,缺少社会经验,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原来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现在,她非常后悔和大陆公安作对了,本来,她连父亲的生死都不怎么关心,现在却为了维护他的所谓的尊严而强烈要求公安机关不得解剖父亲的尸体,只不过是一时任性和对大陆警察的蔑视。
这是因为她长期接受美国的宣传,大陆警察有着很深的成见。
石木霭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黄苗笑着向她点了点头说:“石女士,还是坐下来谈谈吧,有些事情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