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眼睛没有离开案卷,一边说:“张大,恐怕你省心不了,有些基础工作还要靠你的弟兄们,我们毕竟不熟悉你们管区的情况。”
只用了三、四分钟的时间,阎涛就把材料看完了,抬头问道:“尸体怎么处理了?”
“已经封存了,按照化学所领导的意见,石教授的子女都不在身边,不能做解剖处理,他的两个女儿都在美国,今晚能赶回来。
“他的儿子石木子和儿媳孙梅一周前从澳大利亚回国的,事发三天前,两人一起去了江淮市,那里是孙梅的老家,去看孙梅的父母,已经给他们打了电话,按理说最迟今天上午也该到了,可是现在已经下午一点了,还没有他们的消息
“我们已经把我和大队值班室的电话都留给化学所的人了,化学所承诺派车去接机,可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阎涛皱了皱眉:“确定石木子岳父家就在江淮市区么?”
张翰点头说:“这没问题,我们核对过了,孙梅的父亲退休前是江淮大学的物理学教授,家就在江淮市,接电话的时候,石木子也表明他们就在江淮市。”
“你们是什么时候给石木子打的电话?”阎涛问
张翰翻看了一下手机,说:“昨天下午十五点零三分,我们到场以后,做了简单询问就给他打了电话,而且,化学所的人说,早在半个多小时前,他们赶到现场就分别给石教授的三个子女分别打了电话,都是本人接的。”
阎涛抬头对赵四海说:“迅速打电话查明昨天下午十五点以后从江淮市到春城市的所有航班。”
说完回头对张翰说:“去现场看看吧,勘察图总归是平面的东西,看看心里才有底,另外,那个汤佳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翰一边起身一边说:“因为还不能确定死因,所以对汤佳我们没有采取强制措施,只是让她继续住在石家,可是,她说自己一个人不敢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