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套房子。
“和你们一样,我们也准备先登记了,暂时住在那里,可是,也不大方便,怎么说呢?我公公婆婆性格都有点保守,和年轻人合不大来,所以我和杜刚一直想搬出去住。”
阎涛点点头说:“行,这件事我放在心上了,钱的问题你尽量凑,实在不行我发动发动队里的同事,大家互相帮忙么。”
薛红眼圈一红,轻轻地说:“谢谢你,阎队!”
两人在看守所食堂蹭了一顿饭,又在涂政委那里喝了一会茶,下午接着提审付英男。
阎涛翻看着手中的一沓资料,头都没抬的问刚刚坐在限制椅上的付英男:“你是松北城关镇人?”
付英男点了点头,看见阎涛根本就没看她,只好答了一声:“是的。”
阎涛看完了资料才抬起头来看着付英男说:“松北是个好地方啊,有人说你们松北市是高级干部的摇篮,此言不虚,城关镇也出过大人物,付董知道么?”
付英男神情一滞,随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阎涛笑了笑:“付董不大诚实吧?你们城关镇有多大?也就三、四万人口吧,出了那么大人物,可以说家喻户晓,就算是问到刚懂事的孩子也能跟你说上几句。
“你付董走南闯北生意做得那么大,会不知道?这又何必呢?是欲盖弥彰?还是故意转移我们的视线?”
阎涛边说话,一边观察着付英男的神情变化。
不过,他有些失望,这个付英男确实不简单,表情依旧很沉稳,除了刚才那细微到令人难以察觉的一滞,几乎没什么变化。
忽然,阎涛内心一喜,他发现,付英男带着手铐的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攥得很紧,指关节都已经发白了。
这就意味着,虽然她表面上看着挺镇定,实际上已经很紧张了,甚至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阎涛做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