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平时就他们仨在一起,玩疯了的时候手机都关了,根本没人找得到。
哪成想在春城市还能阴沟里翻船啊?
毛奎权衡了一下,说就说吧,光棍不吃眼前亏,就这么点事儿还能把自己咋样?
他心一横,冷哼一声说:“你们不都看见了么,拍了一下资料而已,又没杀人放火,有什么大不了的?”
谭畅气得一拍茶几:“就这么简单?拍一个资料还要用乙醚把人家女孩子弄晕了,脱光了衣服拍?”
“嘿嘿!玩玩么,我们和俏俏妹妹很熟的,经常玩各种花样,不信你们问她。”毛奎露出了一副无赖的嘴脸。
阎涛又随便问了毛奎几个问题,他都避重就轻的回答了,谭畅还想多问,阎涛摆手阻止了,看着毛奎说:“旅行个必要的手续,请在我们谭警官的笔录上签字吧。”
毛奎沉吟了一下,还是在笔录上签了字,他也明白,人家是有备而来,既有录像,又有录音,抵赖也无计于事,反而弄巧成拙。
阎涛说头对谭畅说:“委屈一下毛副局长到洗手间先避一避吧,等我们取完其他人的材料再研究怎么处理。”
阎涛坐在那里一直没动,看着谭畅分别把毛奎的两名手下提过来审讯完毕。
这两个人的说法基本一致,毛奎一直对罗俏俏存有野心,可是罗俏俏始终对毛奎不假辞色,弄得毛奎心痒难耐。
罗俏俏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春城和安北两头跑,她家在春城有住房。
最近两天,罗俏俏找毛奎给朋友帮了点忙,毛奎就乘机约罗俏俏吃饭,并且要她不要带那个那波过去。
罗俏俏也不疑有他,欣然赴约,刚一到,就被这两名手下在单间里用乙醚迷昏了。
毛奎嫌饭店不够安静,就和两名手下把罗俏俏架到了天河大厦。
按照毛葵事前的计划和承诺,拍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