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点了点头:“你看那个女人像是喝醉了吗?她已经全无知觉了,双腿完全瘫软,只能靠两个人架着,即使是喝醉了,也是酒精中毒,需要到医院抢救的,为什么带大宾馆来?
“再看另外三个人,那两个架着女人的是有点喝多了,走路有些踉跄,可是架着一个女人能走进来,足见喝的不是太多。
“前面那个一身阿玛尼的男人,他叫毛奎,市政法委书记毛顺中的儿子,他根本就没喝多,三个男人把一个失去知觉的女人带到宾馆来做什么?
“这件事非常可疑,就在几天前,那个女人还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让那个男人对付我,说如果他能对付了我,就陪他跳一支舞,足见那个马奎觊觎罗俏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没有得手。
“对了,那个女人叫罗俏俏,是安北市公安局长的女儿,我们俩有些过节。”
周东北皱了皱眉:“大哥,你又犯糊涂了吗?既然她和你有过节,你还管这闲事干嘛?走我们唱歌去,就当没看见。”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就坐在他们旁边的高原和谭畅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谭畅接过话说:“是啊,师父,东北哥说的对,那个罗俏俏太嚣张了,他们狗咬狗,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走吧?”
阎涛不动声色的盯着谭畅,足有十几秒,谭畅被盯得有些紧张了,嗫嚅着说:“师父……”
阎涛紧紧的盯着谭畅的眼睛,一动不动,一字一句地问:“谭畅,谭警官,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你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了吗?
“在瑙鲁,面对诈骗了二十几个亿逃亡了的犯罪嫌疑人付应男的跳海自杀,我是怎么做的?你就没有一点感触?
“更何况,无论罗俏俏多么嚣张跋扈,她现在的身份都是一个普通群众,她有可能面临受到歹徒侮辱的危险境地的时候,身为一名刑警,你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