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鹏摇了摇头:“请教倒是不敢当,不过,阎队,你觉得我们刑警队直接插手这类经济案件妥当么?”
阎涛笑了:“林教,你误会了,其实,这不过是我们使用的一个手段,侵占公司财产不过是这两起杀人案衍生出来的,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控制这个犯罪嫌疑人。”
接着,阎涛把自己的打算和布置向林海鹏做了一下解释。
尽管阎涛说得很详尽,可是,林海鹏的眉头不但没有舒展,反而皱得越来越深了,阎涛有些意识到问题恐怕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林海鹏耐着性子听阎涛介绍完,摇了摇头说:“阎队,尽管你说了这么多的理由,可是,我仍然觉得你这么做是不妥的。
“首先,按局内部分工,和全国公安系统的惯例,我们刑警支队是无权插手其占公司财产罪的,如果在我们办案中发现了我们接触的犯罪嫌疑人有可能触犯这类罪名,我们应当请求经侦支队协助,否则,规定岂不变成了一纸空文?
“另外,更为严重的问题是,你们有主动设局,引诱犯罪的嫌疑,这可不简单是违反规定的问题了,它的严重程度恐怖不亚于犯罪行为。
“阎队,我不是针对你个人,而是我们整个重案大队,就我来这短短的几天,我就发现了一些问题,很严重。
“归结起来主要是我们的干警也包括个别领导一味的想着办案,忽略了政治学习和业务学习。
“记得昨天,我在会上就说过关于钓鱼执法的问题,现在,上面对这种现象很重视,不能掉以轻心啊,阎队,抽出时间我们还是要多学习啊。
“关于今天的这个问题,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的自我纠正,采取挽救措施,否则,我会向上级有关部门汇报,阎队,请你们好好想想吧,我就不占用你们更多的时间了。”
说完,林海鹏也不再提什么传达会议精神,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