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涛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为了避免误会,我命令将我们的警用切诺基打开了警报,同时我用车载话筒亲子分别向两辆警车和保时捷发出了警告。
“可是三辆车仍然不停劝阻,对我们执行紧急任务的警车百般阻挠,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能采取断然措施,开枪制止三辆车的不法行为。
“陈支,所有这些,我们的执法记录仪已经完全记载下来,请问,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么?”
陈副支队长被问得哑口无言,客观的说,从他这个角度考虑,如果对方痛痛快快到支队里来,自己这方面也不会过分为难人家,不过是安抚一下那位罗俏俏小姐,开枪有些小题大做。
可是,人家做得滴水不漏,一点毛病都没有,站在人家立场上,没义务陪一个小孩子玩过家家啊。
他叹了口气,说:“总不至于开枪啊,有什么事不好商量,现在弄的我们也骑虎难下,没有个说法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阎涛笑了:“那么请问陈支队,要怎样你们才能交代呢?”
“怎么交代?”陈副支队长一时被问得张口结舌,是啊怎么交代?自己上来之前和局长夫人所说的那两条不过是敷衍。
现在看来,就算是最低要求当众赔礼道歉、赔偿损失这一条都说不出口啊。
别说赔偿损失了,就算是赔礼道歉都很难做到,换位思考一下,就算是自己,在完全占理的情况下,能违心的道歉么?人家可不归你安北市领导。
陈副支队长一筹莫展。
阎涛笑又了:“陈支队长,是不是感觉很为难?设身处地的想想,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不过,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不知道陈支队长愿意听么?”
“什么办法?老弟请说。”陈副支队长立刻来了精神,目光中充満了恳切。
阎涛点了点头说:“不瞒陈支队,这件事恐怕很难善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