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阎涛的车随即也驶上了大街。
他一边开车一边介绍说:“这名嫌疑人叫骆子程,三十一岁,离婚了,当过兵,据说差一点考上军校,智商不低,做过工地上的架子工,身手灵活,善于攀缘,现在,是个管道修理工,在一家小公司打工,迷恋上了网络游戏,花了不少钱。
“过去有过小偷小摸的毛病,后来大概是由于买网络装备花钱太多,就趁白天走家串户修理管道的机会踩好了点,也就是看好了哪家人有钱,夜里就骑上电动车过去,爬到楼上。
“现在天气热,很多家庭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关窗子,只是一个纱窗挡蚊虫,非常容易被他利用。
“据初步掌握,他已经盗窃了二十家左右,有两家的女人报称曾经被他在睡梦中奸/淫,后来又都要求改了报案笔录,声称当时是出于气愤。
“不过,据我们分析,很可能是迫于家庭的压力,不想声张,所以后期取证工作应该不会很轻松。”
从阎涛开始介绍,云飏就从她随身的大包里取出一部很小巧的,大约比A4纸还小的笔记本电脑,“噼噼啪啪”飞快的记录着阎涛说出的每一句话,直到阎涛的介绍结束,云飏的记录也停止了。
听见打字声停了下来,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了云飏的一系列动作,阎涛惊讶的问道:“你能把我的话都记录下来?”
云飏笑了:“这是我们记者的基本功啊,虽然不一定做到一字不落,基本意思是可以记录下来的,其实我可以用录音笔,回去以后再记,可是,看得出来,你不会长篇大论,所以我就直接记录了。”
电动车的时速有限制,所以后面两部车也不敢跟得太紧,好在大家已经判断出犯罪嫌疑人的大致方向,所以还勉强没有出现意外,大约半个小时左右,郭强报告,嫌疑人已经弃车步行。
因为前面有郭强跟着,阎涛还是比较放心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