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受着众人的祝贺。
“白少,这个大块头是那个场口的料子,我想了好久却是没有想起来。”一位来自杨美的翡翠商在祝贺过后有些不解地问道。旁边的人听到后,耳朵也是竖了起来,这块料子的来历自个也不清楚,且看看李墨白如何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正在说的话。
“事实上我也搞不清楚这块料子来自于哪里,我估计应该是来自无论江中上游的新矿,因为只有那一带的新矿的料子我不熟悉。”李墨白道,实际上这块料子的来历李墨白自然清楚,因为这个矿坑现在的所有权已经属于了自己,虽然李墨白并没有亲自前往,但是寒冬已经安排人拿了下来,这样说只不过是再次爆料而已。
果不其然,李墨白此话一出,现场的众人心中也是惊骇无比,又是新矿,看来去乌鲁江拿下一个矿口也是势在必行。
李墨白的话众人很快就信了,在场的行家可是不少,李墨白有没有说谎他们自然能判断的出来,毕竟这块石头来自于那个矿口还真是没有人知道,所以很容易判断是来自新矿口的料子,只有新矿场大家才不熟悉,老矿场的料子可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都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原本对第二块料子已经失去了兴趣的众人,这时候又突然对这块料子爆发了浓厚的兴趣,甚至原本还持阴谋论的这时候也对第二块料子产生了极大兴趣。毕竟这块料子可是来自缅甸公盘上的翡翠毛料,见过的不是一个人,来不得半点虚假。
情绪在一次高涨,低声谈话聊天这时候已经很难听到,人们都关注著这块石头,因为这关系到乌鲁江上游的料子是否值得投资的大问题,甚至关系到自己将来的命运,要是能搞到一个富矿,事业再上层楼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生意场上,不进则退,谁也不愿意被人甩下。
说话的声音依然存在,甚至还是不是还传来一阵笑声,只是众人都没有觉着这声音刺耳,因为这时候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