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让孟瑛领走青儿。也罢,让青儿回家祸害孟瑛吧,免得一直跟着她涉险。
于是,何当归双耳忽略了身后面青儿的哇哇大叫以及被孟瑛捂嘴后的呜呜哼叫,与陆江北一同通过了宫门。
二人默默走在宫道上,仿佛有某种默契,谁也不先开口说话。直到陆江北打破沉默,低低说了句“对不起”,何当归才摇头说:“不必道歉,杜尧大哥失去内力本来就是我害的,心中委实愧疚得紧。既然国库里的灵根草能救他,我无论如何也要向皇帝开一次口的。”
陆江北顿了顿,又道:“不是说这件事,而是为刚刚我家里的事。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哦。”
何当归垂头心想,果然知妻莫若夫,陆江北也看出他妻子做了什么事,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可是当着外人面前,陆江北还是扮演着一个好丈夫,没有拆穿忘心。
陆江北抬手,扶正她发间的一朵紫色小花,用叹息的口吻解释道:“我从南疆带回了那些小鸡,因为事关重大,一直是我亲自照料着。后来这群小鸡生了种怪病,我用尽办法也治不好,心急如火烧,不问俗事的忘心突然出手帮忙,转眼就让小鸡恢复了生机。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她在暗中做了手脚。”
何当归评论说:“尊夫人对付动物很有一套,真乃奇人异士。”
陆江北苦笑一下:“她的手段确实不一般,虽然有时候,我完全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可我知道她最想要的,就是来自夫君的关注疼宠。于是我与她约定,只要她照料好了那些用作药引的小鸡,治好了杜尧,那么我愿放弃修炼清心诀最后一层大无相,不再做那个冷冰冰的夫君。”
“杜尧知道你为他牺牲这么多,肯定很感激。明明是我闯的祸,却没帮上忙,真的很抱歉。”
陆江北摇首:“不光是为杜尧,我自知亏欠忘心良多,只是越欠越多,还不上,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