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认得我手里的牌子。”
牌子是金制的扁牌,刻着太子府的记号,还有“免死”“通行”的各种字样。
俏丽女子是青儿,为了让何在梅死得瞑目,去的甘心,青儿很细致周到地解释了金牌的用途,最后笑眯眯地说:“这叫做投资,拿到手时只能在太子府通行无阻的一面牌,随着长孙殿下登基当了皇上,我的牌水涨船高,连我也跟着镶金了。娘娘你的投资目光就纯属‘负投资’了,而且是负无穷的那种。”
“臭丫头,你说什么!”何在梅恼羞成怒。
青儿笑容转冷:“从你打她娘的主意的那一刻起,你的前途就注定黑暗了,娘娘。因为她跟你还有那么点儿纠结的关系,所以这儿现在由我接手。”
何在梅怒气冲冲:“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一介草民,以为手里有了金牌就能在宫中为所欲为吗!这根本不合宫规,你已犯了死罪!”
“死八婆,蛇精病,黑心妇……”
青儿索性不讲理到底,单手叉腰,兰花指点着对方,娇娇气气地骂起人来。周围的太监宫女捂嘴吃吃笑,何在梅的脸色铁青,恨极了青儿。
双方就这么对峙着,突然有个锦衣华服的男人过来询问:“这里怎么回事?人都挤在这儿作甚?”
青儿拿出金牌给他看:“这是当今皇上的亲授令牌,允许我们暂时聚集一会儿,大哥你该干嘛干嘛去,不用理我们。”
男人犹豫着应了一声,转身而去。凉亭里被围着的何在梅突然眼前一亮,对着他的背影大叫:“段晓楼!快去告诉段晓楼,我有危险,十万火急!一定要告诉他!”
青儿愣了愣,然后想叫住那个锦衣男人让他别多事,可那人居然跑起来,很快连个背影也看不到了。
糟糕,他该不会真的去通风报信了吧?刚这么一想,蓝袍劲装的段晓楼就立马出现在眼前了,比摩擦阿拉丁神灯还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