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妇下了血本来陷害她,狠绝的程度不输给其女周菁兰。
“何当归!你为什么杀我婆婆?”宋知画的泪水沾了一脸,凄厉地喝问。
“我杀人从不用刀,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我回头看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那里了。”
嘈杂的环境没有埋没何当归的声音,还传到了很远的地方。循着混乱赶过来的关氏父子,也听见了这话,立刻把带来的一百精卫派出去:“快,把守好每一个进出口,不能放走行凶的刺客。”
关白快步跑近,拥起地上的关老夫人,伤心地呼唤她:“娘,你不能有事!等我救你!”检查关老夫人小腹的伤口,发现没有刺中要害,伤口也不深,只是血流不止。关白立刻将她放平,用衣袖为她止血。宋知画将她的一整件鱼纹缎小褂脱下,作为止血的干净布料。
关白的父亲关之岳,一个双目敛着精光的男人,从旁眯眼观察了一刻,抬指一点何当归,吩咐精卫:“把她扣住,关进地窖里。”
几名精卫顿时面面相觑,他们知道何当归的身份是皇族,不论犯了什么罪,能抓和处置一名郡主的人都轮不上他们!
关之岳看出精卫们的顾虑,沉声道:“不论有什么原因,杀人大罪都是不可被宽恕的。我关府只是暂且扣留凶手,等跟京城取得联系后就移交大理寺。你们只负责抓人,一切后果有老夫担着。”
精卫们神情松动,有人举步接近了何当归,绳套滑在手里,似乎想要用这个伺候何当归。
另一方面,何当归还在心平气和地跟他们理论:“我觉得后背被推了一把,手也碰到东西,回头看时,关老夫人已经躺在地上了。我察看过自己背上的血手印,跟关老夫人的手掌是吻合的。假设我真是凶手,正面出刀刺伤老夫人,又怎会背后沾血?”
众人一看,果然如她所说的,一个半干的血手印在她背上。这么想来,她的话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