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他却还未到达制高点,自然不肯放过她,再次一个鹞鸽翻身回到上面,苦苦纠缠着业已昏迷的她。她被缠着被迫醒过来,再也禁受不住哪怕半分狂浪颠覆,于是流泪问他什么时候能结束。
此时的他周身肌肉紧绷,对她的柔弱也毫不怜惜,连她的求饶泪水也换不回他一丝温柔对待。一次又一次,他钉入她的身体,执意要领着已虚弱到了极致的她,再去攀登一回那座至高的山峰。直到他将属于他的灼烫之物,一滴不费地全数馈赠给她,他才在她汗湿的耳际大口喘气低声密语地说:“至死方休。”
一时,倦至十分的两个人都缓缓阖上眼,湛湛要一同入眠时,门上却响起了非常煞风景的重扣声,唤门的声音是青儿。
青儿她也是回房就沐浴,沐浴完毕后就找吃的填饱肚子,除了没有“专人专陪”服务之外,她跟何当归做的都是一模一样的事。不过何当归已经累垮了,她却还很有精神,咋咋呼呼地要何当归开门,说好久没聊通宵了,今晚月色好,又难得乘这么豪华的大船,一定要赏江月吃月饼才好。说着又是一阵擂门:“小逸开门呀,我进来了?你干嘛呢!”
何当归惊慌地醒过来,惊慌地发现,孟瑄竟然还没从里面退出来,两人还是一处相亲相接的。她用力推他,只是推不动,在床上四下里找衣裳,只是找不到。她又羞又怒地瞪视孟瑄,他只含笑凝望她,细细品鉴把玩她潮红面颊上的每一个表情。
等青儿再开口问时,孟瑄扬声对着门口说:“青大姐,她在陪我说话,不得空陪你,还是改天吧。”
门上的敲打声停了一下又响起了,促狭的青儿大约猜到了房中现在的光景,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们,佯装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样子,叩门笑道:“小逸,七公子,你们两个人聊天,干嘛把门关的这么严实,我有几句话急着今天里说给小逸,七公子你把她让给我一小会。小逸?开门呀!”
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