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帛儿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她背负着使命进清园,色诱了几个月还不能成功,而何当归一来就上位,真是岂有此理!
刚刚喊何当归来救场的管事婆子掂着小脚过来,躬身笑道:“娘子辛苦了,出来怎么不多披一件衣服,仔细在这个风口子上吃了风沙~~”其实何当归好好戴着斗笠,能吃到什么风沙,反倒是那婆子,咧着张大嘴吃了不少凉风。
何当归的声音里带着笑:“听催得急,就出来看看情况。”
婆子猛地一捶大腿,抖手指着关墨说:“呔,还不都是他引起来的,光天化日里的连个王法都没有了,不光私闯民宅,还喊打喊杀!哎呦呦,我徐婆子胆儿小,看实在不行了,都快闹进内苑里吵着娘子你休息了,这才不得已惊动了你。您瞧瞧吧,他一没穿官衣,二没拿官府的搜家文书,强凶霸道的蛮牛一样闯进来,依我瞧,他不是个叛匪就是个山贼!”
青儿一蹦一跳地走过来,双臂挎住何当归的胳膊,阴阳怪气地说:“娘子~~你要是吹风感冒了,七公子还不得气得杀人?”
何当归记得那次在澄煦溪边,关墨看见孟瑄时并不太客气,许是瞧孟瑄年纪轻吧。于是她微笑道:“青儿你说的不错,夫君脾气最好,很少妄动杀机,不过公公的脾气就不怎么好了,他不喜欢家里太吵闹。若是公公知道咱们带着关二少爷在园子里这样嬉戏,又该嗔怪咱们贪玩了。”
关墨一听,面色更白了,不要说他日前刚在孟瑄手里吃了亏,就算他不把孟瑄放到眼里,也不可能胆儿肥到不把保定伯孟善当一号人物。孟善虽不位列三公,兼当了近三十年的伯爵都没擢升到侯爵,但举朝文武百官没有不尊敬并忌讳他的,连最近最炙手可热的红人安宁侯段晓楼,见了孟善都得低下高贵的头。
“嗯?”青儿拖着唱戏的长腔,“这还算嬉戏玩耍呀~~刚刚人都被台风吹到天上去了!我猜二表哥一定是从扬州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