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何当归用牙签将盘中水果刺穿,一下一下,摇头道:“前日里听说关筠纠集一大帮子澄煦的女学子‘游历市井’,我就觉得不大对劲,当时在山庄里只找到你哥,说了好几句好听的话,他才安排了快马轻车带我赶过去看。果然,关筠一早打听清楚了我娘的住址,只怕连她跟某男子同居的事都知道一些,带着那些小姐们,要去逮个现行呢。”
“关筠那只阴险的狐狸。”青儿磨着牙说,“早晚让她也尝一尝被揭穿伤疤的痛苦!”
“她有什么伤疤?”何当归不解。
“傻了你!结婚前零智商了你!她被段晓楼退婚,这个还不叫伤疤吗,关家到现在还瞒着外面的人,说关筠今年犯太岁,明年犯小人,后年才能结婚~~卧槽,她自己已经是个极品小人了,还犯TM谁家的小人。”
何当归顿一顿继续讲道:“进城之后,我暂时不想跟关筠那些人见面,你知道的,我破门出罗家的事,早已传成澄煦乃至扬州闺阁之中的第一新闻了。于是央求你哥去我娘住的院子里看一回,别让她从关筠等人手下受什么委屈,结果你哥去了一趟回来说,院子里已搬空了,半个人影都无,关筠她们也是扑了个空。他去左邻右舍的人打听过,说约在八天前的深夜里,我娘住的那所院子里一阵人声鼎沸,隔日里去看,那院子就没人了。我猜,可能是聂淳听说我在罗家除名的事之后,就觉得我娘也是自由人了,裹挟了她迁居别处了。”
“啧啧。”青儿还是酸溜溜地磨牙,“真好呐,你跟你娘同时走桃花运,你娘他们是奉子成婚,你跟孟瑄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在天愿作连理枝,在水里面戏鸳鸯……”
何当归抚额:“青儿姐啊,不会念诗就少念一点罢,还显得你有文化些,都跟你说了我娘没法儿‘奉子成婚’。对了,昨夜你回来的晚,人又疲乏,我也未及细问你,柏炀柏为什么又受伤了?没有大碍吧?他现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