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毒药。”
陆江北蹙眉:“竟有这样的事?我竟闻所未闻,你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你说的是卢家吗?你怕损了他家的清名,所以不想公开此事?”
何当归只摇首说:“今人不闻,那可能就是古时或未来某天将要发生的事罢,也不必细究了,且我也不记得那家人姓什么了,未必就是姓卢的,也有可能姓蓟,姓赵钱孙李,这些都不重要了。人家卢府可能就是有收藏砒霜的爱好也未可知,舅舅你听后一笑也就罢了,别把这话传出去。我的意思是,请了名医和仵作,挡上白布屏当众解剖尸体,若有疾患红肿肉瘤或别的什么稀罕物,就在围观人中挑几个有名望的长者,喊进去开开眼界,也散播给大家听,蓟老夫人是因为自己活不长了,才生出轻生之念,跟别人无干。”
陆江北听得一呆,徐而笑问:“那若是没有稀罕物,就是一具健康的尸体,那又该如何?”
“细细找一找,找着找着就有了。”何当归含笑道,“旁边不是还站着一位名医吗,给那些个参观的人解说一番,把个脾肺肝胆的突出叫做‘瘤’或‘邪’,也没有人会质疑吧。谁曾割开人体看过里面呢,谁敢对着血糊糊的一具尸体,追根究底的研究个没完呢。做这么大的阵仗,谁还哄骗他们不成?”
陆江北默然一刻问:“那这样算不算草菅人命?你的徇私与护短的底线又在哪里?我到底还是小瞧你了。”
何当归拍打手炉,从缝隙里磕炭灰,口中言道:“只要认识我的人大约都知道,我一向护短,不过舅舅呀,你若不信可以跟我赌个十两八两的银子,我赌那老夫人体内一定有一个大毒瘤,否则人哪有自己去吃毒药的。活着多好呀,过的再艰难的人都宁可熬一口气活着。”
“你怎能肯定,她是自己主动吃了砒霜,不是被别人投毒陷害的。”
她笑答:“老夫人吃那砒霜的时候,身边现就有几个下人伺候着,而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