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去那一家的路了。而我心道,与其让他怀抱着疑虑,暗暗惦记那个不存在的药,还不如领着他来罗府逛一逛,找不到也就死心了。”
“你会这么好心?”青儿撇嘴,“你的石膏脸看上去很会撒谎的样子。”
彭时坦白道:“我对罗东府没有什么好感,你们的荣辱本来我可以冷眼旁观,可是京城罗府是我的母族,大家的亲缘太近,他日罗东府若有灭门之祸,难保不殃及我们,我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自保而已。”
何当归点点头,这话听着倒实诚,可仍问道:“为何将柴雨图推出去?皇长孙明显没对她上心,谁知这么做的下场是什么。说句僭越的话。我瞧那位殿下有点儿喜怒无常的意思,万一他心事不顺遂,抛下柴雨图走了,那她在罗府住得就尴尬了。”
“有工夫担心别人,还是多考虑考虑你自己吧,三妹妹,你的梅花刺若不能长久地长下去,或让太医瞧出什么端倪来,那你就只有两条路可选,一是去参选秀女,二是被选秀有司问罪,你可得考虑好了才行。”
彭时勾唇道:“至于柴雨图的事,全都是她自愿的,没有一个人逼过她,三妹妹怪罪到我的头上,真是好大的冤枉。她昨日来找我和弟弟,让我们助她选秀中魁,求得可怜非常,我们才答应了帮忙。今日她又得了罗白琼入选为东宫才人的消息,于是又来找我们商量对策,我给了她一包泻药,她感恩戴德一番就拿着走了。后来罗白琼的情况,你不也看到了么,这些都是柴雨图自己弄出来的事,而她如此行事的目的,你得亲自去问她才好,我跟她不熟。”
何当归默了默方又道:“就算你听上去清白无辜,我的金锁也不能交给你,这把锁的纪念意义早就超过了实际价值,它对我比对任何人都更有用。”
彭时从袖中摸出一张纸递过,笑道:“这是你的胎里玉的图样,虽然它跟你曾经亲密了九个多月,但你一点儿都不认得它吧。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