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治脑病,因此小游的话不能当正经话去听。”
“老太太什么反应?”尽管知道了结果,何当归还是想弄清楚孙湄娘怎么逃出生天的,都治到那种地步了,还让她跑了,真叫人牙根痒痒。
“老太太一下子就被说动了。”芡实答,“别看大少爷犯着病,说的话倒是戳到了点子上,连汤嬷嬷也不再为孙氏求情。可就在孙氏马上被重新拉回石室里关起来的时候,小瓜湖围墙外传来一声佛号,又响亮又清澈,当时我们跟外街隔着十几道房舍,却听得一清二楚,不久便有门上小厮来回话说,有个穿着破烂的游方僧人要见老太太。老太太觉得是高人,且行脚和尚多少要给两分面子,当着一大群人,断不能不睬他。”
“为什么呀?”青儿白目,“走街串巷的和尚,不就跟乞丐差不多吗?”
何当归又释疑说:“你难道不记得了,当今万岁爷的老本行也是‘走方僧’‘乞丐天子’,因此如今就有一个不成文的俗例,在大明朝,走方僧敲哪一家的门,若是第一次上门,则那户人家定要接待一番,吃饭管饱;若是那僧人头一回开口化个东西,而东西又不太贵重,则那户人家就应该将东西舍给他,以示对当今圣上的尊重。”
“我呸呸呸!那不就是公然打劫!”
何当归敲打青儿脑门:“我才要呸你,你说话能不能注意下口禁,当着丫头面,说不定还隔墙有耳,你难道要质疑圣上的天威吗?”
芡实连忙摆手说:“婢子绝对不敢泄露一字,婢子再不敢学小游那样子吃里扒外胡说八道!”
青儿揉着脑门恨声道:“小逸真就是把那个憨小子当亲弟弟疼,比对竹哥儿蝉衣,甚至是姑奶奶我,都贴心很多。没想到到头却养了一只会咬主人的豺狼!桃夭院的事一向都是内部消化,从来没往外传过,所以小逸和我都拿这里当自己的家,可小逸认的干弟弟倒把她夜里噩梦中大叫的事讲出去,就算没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