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
青儿一把抢过大氅裹在身上,又哆嗦了两下才止住,带着体温的宽大厚实的布料让她觉得好过了一点。渐渐稳定下来后,她注意到坐在马车车厢另一头的何当归,衣裳穿得比自己还薄,于是第二次将剥削的目光落在兄长廖之远的身上,张口道:“快把你衣服脱下来,那个棉袍子!你肯定没小逸那么需要它对吧?你不是有武功可以抗寒吗?袍子给小逸御寒!”
何当归倒真没觉得怎么冷,也不知向来胖乎耐寒的青儿怎么冻成这样,只能将之理解为,她正跟她哥哥撒娇呢。正要开口谢绝,就听廖之远怪叫道:“卧槽!小爷说怎么冷下来了!”他一撩马车帘子,显出外面的冰雪世界,诧异地说,“刚刚还是个大晴天,怎么转眼就下起雪来?你们扬州这个地方,年年都有这么大的雪吗?”
你们扬州?那这话是问她的喽,廖之远和青儿都是京城人。被点名提问的何当归垂眸答道:“我住这里的这些年,好像只下过两次雨夹雪,还没见过真的雪。”
她和青儿被廖之远拎着飞出了清园,一出园子廖之远就粗鲁地将她们丢在地上,大呼“太沉了”。青儿扯着他吵闹一番,然后他们就注意到门口有三辆红顶马车,柳穗也候在车边等着,还双颊红扑扑地跟廖之远打招呼,不知是冻的还是兴奋的。
既然有代步工具,他们也就笑纳采用了,不理它是不是“嗟来之食”,又或者是主人家撵走她们的附赠。而上马车的时候,青儿要跟何当归一处坐,廖之远又扯着青儿衣领不松手,说问道一种阴谋的味道,疑心她又要逃跑。于是最后,三人就同上了一辆马车,何当归坐到距离廖之远最远的车尾,柳穗挤不上车,只好去坐另一辆。
因此,在马车这个狭小空间中,三个人就都不像初见时那么犀利了。何当归怕惹恼了廖之远,他有做些什么无礼举动出来,而廖之远怕青儿的爪子又来挠他的脸。明日就是上元节武林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