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女更有一段天然出众的贵女气质……如此思忖着,她又补充道:“凌小姐出房不久,廖公子也酒气缠身地走出来,搭眼见着了我,就叫我去收拾屋子。里面乱七八糟,尤其是床榻,看得我脸红心跳的,不叙赘述(←_←俺要听赘述)。不过换床单的时候,我着意留意了一下,果然如廖公子所言,上面真的没有落红。”
何当归垂眸却思道,凌妙艺是个极有心计的女子,虽然表面看上去什么都大大咧咧,实际上却足够精细。假如她真的早非处子,跟廖之远在一起不免心虚,她为何不趁着他酒醉的时候弄点儿血,在床单上作个假呢?这一点说不通呀。
“后来,凌小姐发现自己有孕,又去找廖公子闹,闹得几乎山庄里的锦衣卫人人都知道了此事,让她丢尽了脸。”柳穗摇摇头,“亏得又是陆大人从中斡旋,让众人不得将事情宣扬出去,损了凌小姐闺誉,使她嫁不了人。”
青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靠啊,这样还讲闺誉,在我们现代都讲不成闺誉了,在你们古代,她怎么还好意思再嫁人?!”
何当归冷静地分析道:“其父凌大人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近两年更是红得发紫,他就是生一个痴傻女儿,都照样有人抢着要做他女婿,更何况凌妙艺十分美貌,性子也比寻常贵女更受欢迎。只要未婚生子之事没有大肆宣扬开来,她照样能嫁的进公侯府第,当个贵妇——这就是起点高的好处了,也是你我都比不得的。”
柳穗却觉得旧主子颇可怜,闷闷道:“饶是小姐她闹成那样,廖公子还是不要她,冷笑曰,‘怎么可能一次就有孕,你当是戏说情节不成?而且凌小姐你不知,小爷嫖妓时有个好习惯,就是不把种子洒给她们,免得彼此都麻烦。第二天早上你不也看见了么,小爷的种子皆洒那床单上了,不曾留在你的体内。’——这话是当着陆大人蒋大人等好几个大老爷们说出来的,登时将小姐说成了个红布脸。当时我还很担心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