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残害大明的侯爵?一旦此事传扬出去,那么不管你的后台是谁,你都难再在中原立足!”
她这话说的十分有理,立刻就说动了雪枭,可雪枭心中动摇,口中却仍犟着说:“何小姐你有所不知,我真是因为敬重段少,不敢让他有所损伤才要将他穿上琵琶骨锁起来,否则他一醒,岂不要闹个天翻地覆,到那时,他的损伤更大。”手拿着锁链,不怀好意地逼近两步,他笑道,“何小姐你要真想与他做一对同命鸳鸯,我很替段少欢喜,也不好拆散你们,只能将你二人锁在一处,带出这冰窖。让外人瞧见了,何小姐你自然除了段少不能再嫁别人,等我们阁主瞧见了,说不定一怒之下,就将一同绑着的段少砍了也未可知。”
阁主?哪一阁的哪一位阁主?
何当归整个人匍匐在段晓楼的胸膛上,双手死死巴住他,因为太用力,而将昏迷中的他压得连连皱眉。她顿一顿,调整自己的情绪说:“听雪大人你的口气,那位阁主难道还是认得我的人?可我思来想去,也没交上过阁主一类的朋友,不知能不能透个姓名,让我膜拜一下。”
雪枭挠一挠下巴,一对暗褐色的眼珠在她的雪白小脸上转了一圈儿,忽而笑赞道:“何小姐你眉间这个花钿做的真不错,简直就是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比你从前的样子更美上三分。廖少评你是‘大明第十一美人’,依我瞧,有了眉心这颗殷红点砂,你的名次能再往上提一提。”有了这番话打底,他的心中已经琢磨出结论来,趁趁地说,“三个人名,我讲出来,假如何小姐你认得其中一人,那么我就不锁你和段少。”
何当归点头:“请说,我洗耳恭听。”
于是雪枭开讲了:“司马明月,上官明日,‘茶博士’关元北。”他打量着何当归的神色,慢慢问,“你是否跟他们其中一人有交情?”
何当归的面上露出笑意来,这笑如湖水的涟漪,越荡越大,让她的整张面容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