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瑄弟你都排第三第四了,还当成宝揣着,你的脑壳是不是坏掉了?你七岁就遍读经史,是咱们十一个兄弟中最聪明的人,怎么在感情的事上如此糊涂!她怎么迷惑得你变成这样!”
孟瑄铁沉着脸将面前的信接下来,却一眼都未看,对折好了放进小木盒,将散落一床的信都收妥摞齐放进去。他滑下床将小木盒放进内室的暗格里,合上暗格,回头闷出一句:“我不在乎。”
他四处寻衣袍,床尾的那两件已经皱得不能再穿,鬼使神差地,他轻轻打开不远处地上一个红漆小木箱。里面装的全是长袍,檀香四溢的红漆小木箱中,整整齐齐地叠着两排男子穿的宽大衣袍,他随手翻了两下,半旧不新的锦袍棉袍劲装和骑装都有不少,有两件看上去非常之眼熟,极像是段晓楼爱穿的那种圆领直背长衫。
一番翻找下来,他挑了一件最短的匆匆套上,整理衣袂,束好腰带。因为穿得太急,不小心把一些长发也束进了腰带中,只好拆开重穿,穿好之后对镜一照,下摆还是略长一些,快拖到地上了,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他今年十六,段晓楼二十七,要长到对方那么高,还须再等个两三年……
孟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穿衣束带,目光中带着一丝冷嘲。
他被瞧得浑身不自在,不过鼻端忽而袭上了一抹令人安心的幽香,是无忧香。他立刻感觉到安心,梗直脖子,俯视着床边摇扇的孟瑛说:“三哥,你说的这些我真的不在乎。往后你不可再讲小逸的坏话,她的事没人比我更清楚,我不在乎自己排第三还是第四,前面的那些人都没留住她,而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我会紧紧抓牢她,不给她任何逃离的理由。三哥你要是变成了这样的理由之一,那我也只好把你当成敌人了,所以请你以后别再针对小逸,也别从中间使坏。”
孟瑛不置可否,晃着脑袋四顾这间布置淡雅的女子香闺,半晌后才笑道:“罢,之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