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哪里话,你是读诗书礼义的上等人,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双手紧扣在背后,手心中冒出一层冷汗,不知是不是因为“杜尧事件”的缘故,她做个深呼吸,继续镇定地说,“我确实受了点轻伤,廖大人你不信就算了,我要回家,请你松开……啊!你!”
没想到廖之远竟然无耻和胆大到这种地步,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胸口,饶是镇定如何当归,也被这样的变故惊吓到。只因从前无论人前人后,廖之远都没做出过这样的恶行,事实上,在人后的廖之远同她比陌生人还陌生。他竟然如此无耻无耻无耻!
段晓楼也冷喝了一声,还往前走了半步,可这回终于是强弩之末,只半步就斜倒在门框上,被有眼色的雪枭上前扶住。床边坐着的陆江北和高绝皆露出一点诧异神色,可并没有任何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要说何当归此人可疑又怪异,高绝绝对会第一个举手赞成并提出控诉,他与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中,就发现她体内有一大股不属于她的真气,帮她理顺了那些气之后,她立刻就自前晚一个脚步沉落的普通人,变成了第二天的能使用轻身步法在山道上飞奔的“低手”,连带她走路的脚步声也变得轻浅。无师自通的武学天才吗?他才不相信世上有那样的人。
等一月之后在扬州重遇,何当归的内力又比在兔儿镇分别之时浑厚了不止一倍。若不是因为她的招式乃一套花架子,纯三流武师行列,难看到无法入眼的地步,真是要多菜有多菜……他真要疑心,这少女是否误入歧途,加入了什么邪教,偷练了什么能短期增加内力的邪异武功。他反复在暗中研判,都觉得这名少女的武功不像是练出来的,倒像是从别人那里吸纳来的。
可最最奇怪的事就是,不懂武功的人,要了真气也不起一分作用,只能反噬自身。就好比他的狼狗阿江,给它一百两银子,它也不能叼着银子去酒楼里面享用酒肉,反而会被人类抢走银子。可何当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