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待会儿不会塌了吧?咱们要不要叫楼上的人出去躲避一下?弟兄们全都好梦正酣呢。”
“无妨,让他们睡吧。”廖之远稳坐钓鱼台地含笑道,“这客栈看着不甚结实,其实木墙的外壳下是三锻三炼的浑精钢铸成,通体都是精钢,用刀直接砍都难以留下切痕。当年万岁爷带兵路经过扬州,住的就是这座密实的精钢堡垒。”一根香蕉吃完,学着方才雪枭那样抛入战场,给二人的生死拼斗增加难度系数。
望一眼杀神段晓楼,廖之远慵懒地倒在兽皮大椅上,总结说:“他们二人再能折腾,也折腾不倒这座客栈,不过,如今的段晓楼,活脱就是第二个高绝了。比高绝新丧爱妻的那两年还阴鹫冷血,招招式式都透着只攻不守的绝望杀意……啧啧,何当归那个女人真可怕,怎么将他变成这样的。”
“何,当归?”雪枭歪头,“这就是那个女子的名字?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她多大了?”
廖之远打个哈欠:“多大了……不小了吧,我感觉她就像是从一个三十岁的妇人直接返老还童,缩小成十几岁的小模样了,否则怎能将众多男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说她十四岁,打死我都不信。”
雪枭被这怪异的话惊到了,还是充满好奇:“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廖少你这样豁达的人也对她意见这么大?”
廖之远指一指厮杀场中的段晓楼,眯眼哈欠:“具体过程也不用再细翻,不看过程,只看结果,这样的结果,就能说明一切了。喂,楼上那两对好了没?能给咱俩腾空了吗?”
雪枭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倾听,在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接声之中,只要细听,就能听见宋非和他预定要收妾的那小姐之间的欢愉呐喊,一下“哥哥妹妹”一下又转为“相公娘子”,一下“不行了”一下“还要”,情浓得实在惊人,明明今日才是初见,好得却像恋了八辈子一样,不知待会儿,宋非可肯将他新收的小妾贡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