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雁加起来都美,你若不信,等杜尧和我亲近完了,第三个就轮到你。”说着又向着场中拼斗的人挥手,劝架说,“房子都要散了,别将杜尧他们震下来了!二位歇口气等着轮番吧,段少你第四,小蒋公子你第五!”
拼斗的双方中,蒋邳一早就想罢手,奈何段晓楼就如吃了东厂新研发的提升功力的烈药一般,愈战愈勇,愈勇愈凶狠,一点儿手下留情的意思也没有,仿佛蒋邳就是在战场上砍去了段老将军人头的那名贼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一般。除了右手的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之外,其左手指间仍夹着那柄小匕首,时不时就往蒋邳的口中一送。
原来,段晓楼还没忘之前廖之远的挑唆,要将蒋邳的舌头拿掉,让他以后不能再胡说八道。
蒋邳几次惊魂,牙齿眼看就咬不住那锋利的刀刃,而眼睛下瞄的时候,匕首的刀身中央,刻着个小小的女子肖像,匆匆一瞥之间,不是那个何当归又是谁。原来,段少也在用着何小妞牌的匕首,还因为他讲了何小妞几句坏话,而跟他反目成仇,说打杀就打杀。
蒋邳恼火到了极点,仰天大骂:“娘的,劳资对天发誓,只要今日能逃出生天,一定去罗家将那姓何的小娘皮绑了,等用尽了二十九般酷刑再丢还给罗家!”
一旁观战的廖之远闻言笑道:“这法子不错,上刑的时候莫忘了邀请我观赏全程。”
雪枭一年前从军中调入锦衣卫,也是这两个月才跟廖之远一伙人混熟,他不知“姓何的小娘皮”是谁,又跟这一场大战有什么关系,可是瞧见段晓楼那毛发倒竖,直欲杀佛杀神的狠厉模样,也不敢在他在场的情况下向廖之远打听原委。雪枭的轻功是英雄榜上第一名,可是论到真刀实枪的功夫,就远远不及几名锦衣卫上层将领了。
廖之远看到他满面欲言又止的好奇之色,于是很体贴地为他解惑,道:“那姓何的女子,是个美人,撇去肤色略显偏黄偏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