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可燕王却有法子生生挖走了长夜阁的势力,以及其背后相关的锦衣卫和东西厂,所以依我之见,咱们最难缠的对手不是朱允炆那只雏凤,而是朱棣这只老凤。王爷,最近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你是不是应该把玩心收一收,把伍樱阁的势力也往京城收缩一部分呢?”
“小小像!!!”一直不插嘴说话的朱权突然大叫道,“玄余,你有逸逸的小像对不对?你一定随身携带,用它怀念去十皇姐对吧!”
齐玄余的声音又惊又喘,仿佛被揪住了领子喘不上气来,叫道:“王爷你松开我讲话,你这是怎么了!”然后,几下大口的喘息后,又是一阵布料的窸窣声,齐玄余说,“喏,我刚好带在身边,这个不能送你,你看完要还我,否则我就不听你吩咐去开巫医堂了。”
何当归诧异于齐玄余对朱权的态度,仿佛不像下属对上峰的那种恭敬,本来她也没太察觉出来,可方才齐玄余提到了十公主,拿话讽刺朱元璋的时候表现的最明显。看来齐玄余和舟逝不同,对朱权不是单纯的死忠。
一片寂静中,朱权粗重的喘息从重变轻,然后齐玄余疑惑的声音响起:“你到底怎么了,你说你得了‘只要不常常见到何当归的画像,胸口就会有一种揪痛’的病,难道是真的?!不是被她的美色迷惑,才会非卿不娶?可,这是什么怪病!”
朱权压抑的声音响起:“这是三年前患上的毛病,一开始我不适应,还想办法去治这种胸口痛,确切的说,应该叫心口痛才对——后来,我发现每次病发时有多痛苦,病发之后身体就有多舒畅,连带着连内力流转都流畅不少。渐渐的,我就习惯了这种痛楚,还有点享受这种紧揪的甜蜜感觉,而且,我的内力能达到如今的九重天,有一重都要感谢何当归呢。”
他的声音渐渐又从压抑转为平静状态,对何当归的称呼也再次变成了全名,与方才那片刻工夫判若两人。
在何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