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芠三婆陷害二太太,你可曾有半分证据?赌咒发誓的话谁都会说,事到临急,谁都能狠下心发毒誓,这些毒誓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孙氏尖刀一样的目光从潘景阳的英挺侧脸上慢慢割过,哼,往日只觉得他木讷不懂风情,今日才知道他是个蠢蛋,竟然被何当归那样的小妖女迷惑,彻底站到了小妖女那一边,待她日后翻了身,少不得要找潘景阳好好清算旧账。
“我当然有证据。”孙氏咬牙冷笑道,“那芠三婆乃一个下等仆妇,跟丁熔家的又是没打过交道的陌生人,假设我真的要害死何当归,假设我真的要丁熔家的去弄一个最大的石锁压死她,丁熔家的这样一个聪明谨慎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把我们的机密之事全讲出来?老祖宗,你见过还没开始打牌,就先自揭底牌的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