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下过毒,那这门亲事就此作废,老身要多留你几年,把你教好了再议亲!”
何当归又看一眼关墨,慢声问:“二公子,你还有甚要说的吗?”
关墨去握她的手,却被她闪避开了,关墨微微叹气说:“何妹妹你莫怕,无论何时,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就算婚事延迟几年,我也会耐心等待。”
“呵,二公子愿等,我却是等不及了。”何当归抿着弯弯的唇,笑容灿烂却给人感觉没有笑意,一字一顿地说道,“老祖宗,本来为了照顾客人的面子,我不欲将这些话在众人面前公开,毕竟罗关两家交好,我被冤枉事小,关二公子的品行和声誉事大。不过我转念又一想,二公子如今才二十多岁,品行不端还有改正的空间,不能因为顾及他的面子就纵容他在这里红口白牙,胡言乱语。”
“三妹妹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关墨的面色忽青忽白,低声斥责道,“我可是一直在帮你说话,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呀。”
何当归却已别过头,望向堂上的那三个人,自辩说:“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理由,我跟花姨娘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过十句,在偌大的罗家,碰面仅只一次而已,我为何要去害她呢?害了她,于我又有何好处呢?”
孙氏不容她讲下去,呵斥道:“你谋害花姨娘之事已是铁证如山了,而花姨娘本人也说过曾与你结下大怨,你完全有谋害她的动机。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再砌词狡辩,你还不如乖乖低头认罪,免得皮肉受苦!丁熔家的!”
一个五十多岁的白面妇人应声出列,道:“太太请吩咐。”
孙氏皮笑肉不笑地逼视着何当归,声音轻而柔:“如今当着外客的面,她又是个小姐,那些见血见肉的家法也不好请出来,先给她戴上了石锁再回话吧,让她说话时脑子清楚点。”
丁熔家的应声而出,关墨一听着了急,伸手去抓身旁的少女的手臂,可是只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