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一下抬手遮住嘴巴,然后挣出何当归的怀抱,解开腰带把藏起来的整只胳膊解放出来。
柏炀柏不悦道:“为了个人参芦你就真亲哪,别忘了我也是男人,美女投怀送抱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下次你再这样我可就不躲了。”
何当归嗤笑一声:“呿,我就是吃定了你一定会躲,不躲你就不是柏炀柏了,你没事干嘛躺在这里装死,害我第一眼还以为你是真死了,流了两滴真眼泪,你要怎么赔我?刚才分明是你不让我亲,不是我不肯亲,所以你的人参芦都要送给我,或者你告诉我哪里可以采到人参芦也行。”
柏炀柏坚决地摇摇头:“真亲到了也不能送给你,贫道早就发现了,你就是一个无底洞,有计划的一种一种的弄走贫道的药,私下里研究沐浴药液的配方,太令人发指了,你说!你究竟什么时候从贫道这里弄走滢滢粉的!你告诉了我这个,我就告诉你,你现在最最想知道的事——怎么能跟段晓楼见一面,如何?”
何当归蹙眉:“你怎知我想要见段公子?”她霍然睁大一双凤眸,“你偷听了我与孟瑄的谈话!你真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柏炀柏奸笑道:“吼吼!我看我在场的时候你们都比较拘谨,话题也没有什么突破性,所以就假装离开,伏在这边的草丛里偷听,后来听说你为老夫的安危担心,老夫感动之余就化了个妆,替段小子赚你两滴愧疚的泪水。喂!你刚刚说了要替我还酒帐和赌债,你可要言而有信哦。”
何当归回思着之前跟孟瑄的谈话,心头突然咯噔一跳,猛然揪住柏炀柏的衣领,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东西,比如什么‘上辈子’什么‘英年早逝’之类的?”
柏炀柏一脸天真地望着她,问:“什么上辈子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替不替我还钱?”
何当归恶狠狠瞪着他:“你真没听见吗?不行,我不太放心,先用针扎傻了你再说。”说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