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门口乱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从未在罗府见过段公子,就算他真的越墙而入找的也不是我。”这时候,面部扎满了银针的钱牡丹鼻孔中缓缓流出两行黑血,何当归拔下一根草叶,沾起一些轻嗅,蹙眉道,“好奇怪的毒,怎么一会儿变一个样!喂,你们两个人见过这种会改变毒性的毒药吗?”
孟瑄摇了摇头,柏炀柏撇嘴道:“别故意转移话题,扯那些没用的事,老实交代,你们开怡红院段小子出了多少钱?”
何当归惊奇地看他:“你怎知怡红院是我和青儿开的?”
柏炀柏得意地咧嘴一笑:“我亲眼看见你们常常在傍晚时分,穿着那种不伦不类的男装从妓院后门钻进去,后来,我就扮成嫖客进去闹事,闹得老鸨收拾不了,然后那个胖姑娘扮成胖老板就出现了,对着我的命根子就是一脚,然后我就被你们的打手给扔出去了……真狠哪那一脚,丫头你要擦亮眼睛看好身边的人,不要误交了损友!”
何当归不悦:“你不要张口闭口‘胖姑娘’的叫,人家有名字,叫廖青儿,而且她现在已经瘦多了。你这三年一直都在扬州吗?你的‘潜君’之名真是名副其实,不正大光明的来找我,却要伸头缩脑的潜伏在罗府和怡红院,观察我的生活和我的朋友,亏你还号称圣人。”边说边去扯柏炀柏的衣袖,兹拉撕下了一大块布料。
柏炀柏吹胡子瞪眼:“死丫头干嘛撕我的衣服!不就是撞到你和段小子的地下情么!”
“你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点了穴道直接扔进湖里去。”何当归用这块布料给钱牡丹擦着鼻血,道,“我们这里属你的衣服质地最差,当然要用你的,回头让书院赔你衣服吧。喂,柏炀柏你真的不认得这种毒吗?虽然我帮她逼出一部分,可也不能尽数清除,想开个泻火的方子给她清一清,可这毒性忽寒忽热的,弄得我都糊涂了,这种毒竟是我从未见过的。”
柏炀柏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