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宁的客人的东西和他的人都毫不知情,既然这个玉佩这么厉害,嬷嬷还是莫让我沾手了,我早晨起来后经常手抖。”
“你们……真的没有私下往来么?宁公子真的没对你说过什么……示爱之言?”汤嬷嬷还是怀疑地打量着何当归的神色,虽然她表情如常,但总觉得她的眼神跟平时不一样,冷嗖嗖的冰得人慌。汤嬷嬷指了指桌上的画,追问道,“那他为何要把你画进画里?你瞧,这神态这眼神这微笑,简直惟妙惟肖!二太太常请了有名的画师给二小姐她们画像,可没有一个画师能画到这样的程度,他若对你没有生情,为何这笔笔都透着浓浓情意,字字都诉说着深深思念?”
何当归笑弯了腰,一边用帕子擦着眼角笑出的泪,一边道:“原来嬷嬷也是出口成章的文学家,去参加科举大约也能考个榜眼了……我不懂画,也不识字,因此不知这上面诉说了什么内容,不过,我仿佛听风少爷提过一句,说什么那姓宁的客人有个夭亡的妹妹长得跟我很像,可能他画的是他妹妹吧。”
“妹妹?!”汤嬷嬷跟九姑对视了一眼,九姑思索片刻点头道:“这是极有可能的,这《江城子》是悼念亡者的,若宁公子真对三小姐有意,也不该选这首词送她,若说是见到一个跟亡妹长相相似的三小姐,一时伤感作画题词赠佩都说得过去了。”
汤嬷嬷信服地点点头,可另一般苦恼却冒出来:“这玉佩看着很不简单,不似寻常百姓之物,咱们怎生处理才好呢?三小姐,你怎么看?”
“不知道。”何当归简洁地说。
汤嬷嬷和九姑沉默片刻,九姑谓汤嬷嬷道:“不管是对三小姐示爱,还是将三小姐当成了亡妹的替身,这块玉佩都是赠给她的,既然老太太那边也拿不准主意,依我之见就先暂时由三小姐保管,待日后扬哥儿或宁公子上门的时候,问明原由,再决定是退是留,如何?”
汤嬷嬷迟疑地将玉佩收回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