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似被什么堵住，异样的难受。

一旁的花满盈蹙眉，担忧地看向南宫离，不知道她会如何回答小家伙。

宫芜以及鬼王视线落在南宫离身上，见她神色有异，目光含着探究。

“二姐，你怎么了？”见南宫离发呆，小玄玉胖乎乎的小手在她手臂摇了摇，总觉得二姐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她哪里不舒服。

“玉儿，爷爷已经……”南宫离盯着小家伙，双手按在他弱小的双肩，“爷爷已经去了。”

这一刻，南宫离忽然不想再顾忌那么多，直接当着小家伙的面，撕开了这一残酷的事实。

与其一直瞒着，她宁愿将这一切血淋淋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的玉儿，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也不想对他有更多的欺骗。

这个残酷的世界，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她选择残忍，对自己残忍，对玉儿残忍。

小玄玉瞳孔猛然一缩，听到这声爷爷去了，整个人一震，就这样张大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二姐。

去了，爷爷去了？

一旁的宫芜色变，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沉睡之后发生了什么，此时听到南宫家主去了，目光担忧地看向南宫离。

南宫烈对她有多重要，他一直都看在眼中，这个时候听着她平静地道出南宫烈死去的事情，忽然觉得她的内心一定是煎熬而疼痛的。

到底有多悲伤，才能令她平静至厮，到底有多难受，才会让她在说起的时候好似什么也感觉不到。

鬼王眉头下意识拧起，忽然有些懊恼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对于她口中的爷爷，没有半分印象。

“爷爷，去哪儿了？”怔愣良久，小玄玉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