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菱的机会,还有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瑜颜墨知道自己此刻的境地十分的凶险。
非但如此,水木华堂的境地也同样凶险。
这个道理,他们二人皆是明白。
不过,要放下彼此的成见,完全成为战友,依然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困难。
共同战斗的时候,任何一点微小的分歧,也会成为两个人内斗的导火索,瑜颜墨想知道自己和水木华堂可以坦诚相对到什么地步。
是否可以共享信息,是否可以彼此短暂信任,把最脆弱的后背交给对方。
此时,他的身子,微微前向倾了倾。不管是要出手袭击猎物的时刻,还是要主动言和的时候,他都会这种微笑的肢体语言。
水木华堂的眉间动了动,他察觉到了瑜颜墨接下来有可能会有所举动。
他静坐在原地,手指却下意识地弯向了自己的袖子。
瑜颜墨的眼神立刻捕捉到了他的动作,他带着一种明显轻蔑的表情看了一下水木华堂的手腕。
“哈哈哈……”水木华堂突然仰起头,大笑了起来。
他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袖中,取出了那把致命的小刀。一把把它扔在了瑜颜墨的面前。
“说吧,瑜大公子要说什么?”
瑜颜墨的脸色立刻冷下来,带着一种势在必得地命令口吻:“我要开棺验DNA。我要确定这一切是谁干的。”
水木华堂再次稳得住,听到如此令人错愕的要求,也是当即皱起了眉头。
“你怀疑我母亲是幕后凶手?”
“是。”瑜颜墨的回答掷地有声。
“除了她这个死人,我想不到更好的人选。”作案的手法、时间、方式、动机,以及能瞒天过海的本领,除了在水木家生活了几十年的水木芳,瑜颜墨真是想不到其他人了。
水木华堂目光可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