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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走到常雪的身边,水木华堂早已经放开了她。大夫人不看水木华堂,却眼神严苛地看着常雪:“你在这里和什么哪里的阿猫阿狗搂搂抱抱的,成什么体统!别以为你叔叔婶婶惯着你,我也就随你胡闹!”
话虽然是骂常雪的,可是明摆着却是在讽刺水木华堂。
水木华堂只是嘴角牵了牵,也不管大夫人的嘲讽,径直走向悦菱。
大夫人见水木华堂似乎要离开,却厉声喝道:“站住!”
所有人都被她这一生喝震了震。常天令的妻子不像常天启的妻子汪燕,随时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她是个随时随地都喜欢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女人,总是要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她喜欢周围的人都怕她,都尊敬她,而不喜欢周围的人都在她面前随意。
水木华堂听到大夫人这样喝他,脚步倒也停了,却没有回身,只是琳达道:“你先带悦菱到一边休息一下。”
大夫人却在后面冷笑了一声:“怎么了,刚才还一个二个都雄赳赳气昂昂的,怎么突然就都像落荒狗一样,要急着逃走了。”
她这么难听的话一出,水木华堂也变了脸色。
琳达已经知道她是常雪的母亲,但由于讨厌常雪,又听她竟然对水木华堂这么大呼小叫的,心里十分不痛快,抢先回她道:“腿在我们自己身上,要走就走,要留就留,没事儿就扣别人帽子,真是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母亲。”
大夫人脸色瞬的一沉,如刀般的目光割向琳达:“哪里来的野女人,在这里大放厥词,来人,给我拖出去!”
她身为常家的大儿媳,向来十分受人尊敬,连常天启都要尊她长嫂如母,这么不知从哪儿冒出的无辈无份的女人,居然敢这样当众骂她,当真是不想活了么?
她话音刚落,已经有几名常天启贴身的安保人员走了过来,走到了琳达的身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