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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瑜颜墨的头离他太远,水木华堂一时也抓不到,而他的视线又十分模糊恍惚,只能凭借着第六感出刀。
但饶是这样,他也一刀斜斜的划在了瑜颜墨脖子和肩膀的交界处,并毫无疑问地割破了他的动脉。
两个人一时间,谁也没法动弹,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喘息着看着对方。
水木华堂看着瑜颜墨喘气,隔了半晌,目光慢慢移开,挪到他身后去了。
刚刚一看,他立刻坐了起来,但钻心的痛传来,他又立刻往后痛苦地一缩。
瑜颜墨看到了水木华堂骤然的动作,这才想起悦菱还在这里,他不顾自己流血会更多,忙转过身。
只见悦菱早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至始至终,她连叫都没叫一声,什么时候昏迷的,瑜颜墨和水木华堂在你死我活的打斗,也根本就没注意到。
服务生早已经吓得去通知老板了。
年逾花甲的老板过来一看到这场面,什么都不说,先拨打急救电话。
没一会儿,救护车呼啸而来。
柳清叶穿着刚买的兔子睡衣,被叫到了医院里。一晚上居然要给三个病号做手术。
瑜颜墨颈部动脉破裂,分分钟要命的事。水木华堂脾脏大出血,也是分分钟要命的事。状况最轻的是悦菱,她晕倒在了碎玻璃上,胳膊上扎入了玻璃碎片。
不过等第二天的时候,柳清叶意识到她的情况才是最严重的。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在瑜颜墨的病房里,柳清叶穿着白大褂问他,但掩饰不了他里面的兔子睡衣。
瑜颜墨刚输完血,面色还有些苍白。
送过来的时候,他失血过多,不过还没有完全陷入昏迷。
瑜颜墨没有看柳清叶,他阖上了眼。只冷声道:“她怎么样?”
“她?”柳清叶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