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她非但没有一点愧意,反而觉得这一切就应该是她自己的。
现如今,她当然也想不到,其实只要她能明白自己的罪恶,真心诚意地乞求原谅,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悔恨,悦菱就会放她走。
她根本就不可能悔恨,不可能感悟,还怎么可能有活路?
水木华堂蹲了下去,按住李姗姗的头:“既然悦菱都同意了,那么就依你。”他说着,把刀往李姗姗的手里一递,“来,先把你右手的手指头,一根根的剁下来。”
“什、什么……”李姗姗被水木华堂这么残忍地想法吓住了。
但水木华堂脸上是轻快地笑:“如果你剁得够爽快,说不定我可以替你求情,保住你的另一只手。”
他在笑,但死神般的恶意像电流一样传遍了李姗姗的全身。
她知道自己躲也没有用,按照水木华堂的话去做,还有可能活,但是违抗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她抓紧了匕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地上,狠心一闭眼……
“啊!”随着一声惨叫。
悦菱忙转过身去,闭上了眼。
溅起来的鲜血和惨叫声刺激着她的耳膜,但她的声音却带着无畏和哀痛:“李姗姗,这一刀,是为还躺在医院的程管家砍的。她做错了什么事,要被你推下楼,用花瓶砸头害命?”
水木华堂用眼神威胁李姗姗继续。
于是第二声手指斩断的声音响在室内。
悦菱不能想象李姗姗的惨状,脑海里却出现黎翊的笑脸,想起他曾经那么拼命地,为了照顾她,为了养活她而奋不顾身,她只觉得眼角有泪,:“这一刀,是为翊哥哥伸冤。你冤枉他入狱,间接害得他痴傻。”
“第三刀,是为冯老师。他曾经教你知识,待你如自己的孩子,但你却和李院长合谋要取他性命。害他双目失明,让他的父母爱人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