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脚踩中背心,李姗姗杀猪一样嚎叫着,“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我有用……我还有用”
“我……”她昂着头,像一条垂死挣扎的毒蛇,那带着三分恐惧,七分散乱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悦菱,“……悦菱,求你……看在我们从小长大的份上……不要杀我……”
悦菱只闭上了眼,把头别到了一边。
李姗姗的样子和话,都让她觉得恶心。
水木华堂蹲了下去,用匕首凉飕飕的刀刃慢慢在她的脸上划着,既不下刀,却带着一种时刻都能剥下她皮肉的幻觉,吓得李姗姗动也不能动。
“姗姗虽然在边区长大,不过应该也听说过凌迟这种古刑。”他的脸上,是笑,温润的笑。配以轻柔动人的声线,“虽然在我心里,你对姨妈下手,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我的恨,但我想了又想,还是只有把你身上的皮肤,一寸都慢慢割下来,片上几千刀,几天几夜,才能让我稍稍高兴一点了。”
他说着这句话,刀滑到了李姗姗的脖子上,刀尖轻轻往里面一没,吓得李姗姗喘息都不敢大声了。
“悦……悦菱……求你……”事到如今,李姗姗明白求水木华堂是没用的。她唯一能想到帮她的人只有悦菱。
可是悦菱别着头,仿佛对所有人的话都充耳不闻。
水木华堂把刀尖朝下,比划了一下,对手下命令道:“把她绑到里面去,本少今天要亲自抄刀,看看自己的手艺能不能比得上古时候的侩子手。”
他的眼中,是野兽即将撕咬生肉时的兴奋。
李姗姗被拖了进去,没一会儿就传来惊叫声:“啊啊啊……救命啊……”
水木华堂吹气似的声音传来:“乖,先剥下你的头皮,搭住那你的眼睛,免得你看了害怕。”
李姗姗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悦菱……救命……我错了……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不要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