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小麦从到孤儿院开始,就是她带的,有个小伤小感冒什么的,悦菱都很清楚,可是从没得过肺炎啊。
瑜颜墨见她疑问的模样,眸光动了动,最终冷声道:“大约是孤儿院火灾的时候,呛过浓烟吧。”
当时柳清叶到边境找悦菱的时候,曾经救治过小麦,因而对这件事很清楚,也告知了瑜颜墨。
悦菱听瑜颜墨说得有理有据,也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把担忧的目光投向了小麦。
小麦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就会惊醒大哭。
这时候,瑜颜墨就要把他抱起来安抚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个不停,小宝宝用的针管特别细,点滴流得非常慢,肺炎用的药又相对要多一些。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几瓶液也没有输完。
这中间,小麦嘘嘘,喝水和哭闹,都是瑜颜墨亲手料理。
悦菱最多只能在一旁提一下吊瓶。
“谢谢你。”等到小麦又张着小嘴睡着了,悦菱把头靠到了瑜颜墨的肩膀上。
“怎么个谢法?”他的手摸到她的手背上。
悦菱扑哧一声笑起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没开玩笑。”瑜颜墨的语气中,连些许的调侃都没有,他的面色,和往常一样,如一块冰冷的寒玉,“你本来就不该谢我。我照顾自己的孩子,如果还需要有人来谢,是不是显得很可笑。”
悦菱听到他这样的说法,心里暖暖的。
“我说谢谢,是因为不知道拿什么言语,表达我心中对你的……对你的……”她说到最后,脸微微红了,温顺地垂下眼去。
“言语不能表达的话,就用行动表达吧。”瑜颜墨悄声在她耳边低语。
悦菱假装恼怒,可脸上娇羞的酡红出卖了她:“小麦都生病了,你还有这些心思!”
瑜颜墨抓住了她打下来的手,他鄙视地睨着她: